在怀疑的时代更需要信仰
夜晚创造了黑,孤独中我们选择了怀疑。——题记
不可避免,在人匆匆而过的一生中,孤独感总会不失事宜地占领我们,进入我们深处的内心,人类怀疑的天性就随存在的愿景缓缓流出。人类不堪的内心正是孤独的艺术品,而对既定现实的怀疑也正是为孤独设定。茫茫天涯,人各一方,时代驱动我们追赶,而落单之时我们就会怀疑,怀疑时代的局限性,质疑世界一切可于不可质疑的。生命处于黑暗中,过往的每一个黑影都会在怀疑中被冠以一个个发亮的标签,继而走向更深的夜。
在我们这个社会,随着“胡某”的烟头掠过,俊美的大黄鸭摇身变成为“片片鸭”,人们就开始怀疑,问号的萌生,也可以说是神秘感的降临,使大黄鸭风生水起,一路走红网络。对大陆游客的道德质疑由此展开,种种针对大陆游客的讨伐,大有赶尽杀绝之态。而当谣言散尽,真相大白之时,对于大陆游客,却是一个谣言终止于下一个谣言,层出不穷。对于大陆游客的怀疑俨然已经被“格式化”“标签化”,而对于充满了整个社会的信任危机,更是众口一辞,在这个充满怀疑的时代,固定的认知观成为了我们的价值尺度,对于生命价值的怀疑,对于道德标准的疑虑,以及存在于不同人群阶层和行业之间的信任危机,已不同程度地存在于每个社会细胞内部。面对世界的生疑使我们在观赏戏剧化作品时总会戏剧化地问一问:“这人是好是坏”?传统的怀疑评判事物的态度已生根于心,在现代社会中如鱼得水,平步青云,难以直面。
怀疑的时代由来以久,孟德斯鸠在《论法的精神》中曾说:“虽然中华帝国一直在形式化的儒家礼制和帝国法律控制下,但中国人对道德律令的不尊重却渗透了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,对金钱和利益的追求更是要远超过对礼法的尊崇”。变革之后,中国的怀疑问题更是走向了社会化和资本化。社会成员间的信任感依然大大下降,怀疑成为了整个大集体间的.主要信仰,信仰自我的力量,根植于整个怀疑的时代。
孤独的灵魂需要坚明的信仰来哺育,时代的悲哀正需向上的努力来医治。在怀疑中更黑的夜,正是信念与仰望驱散浓云密布。社会缺乏信念,人心慌乱不堪,对待事物的怀疑态度正是自信力缺乏的表现。理性已有些麻木,过分揭露社会的阴暗面,控诉政府,向社会宣泄不满,对于我们的生存状态进行冷嘲热讽,人人趋之若鹜。正是利用我们的这种心理才出现了“秦火火”等人的肆意传谣,盲目扩大社会问题。面对形形色色的“道德沦丧”我们已然失去了自信,更失去了向善的信念,中国人已经自信自己找不到自信的理由了,这才是这个时代最悲哀的。我不由的要问一个鲁迅先生提出的问题:“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?”答案是开放的,但对于未来我们仍身处迷惘。
仰望的姿态正是敬畏的态度,错过了仰望,也就错失了目睹流星的一刻。我们仰望梦想,可又有多少人仰望社会的未来呢?身陷疑虑,我们只注重怀疑脚下看不见的路,而忘记了星空的高度。我们太关心身旁的利益圈,只知去抱怨社会的恶疾,却忘了怀着敬畏去寻找医治良方,丢了改变的原动力,对于李天一,大多数人选择了嗤之以鼻,对于富二代、官二代,人们一律冠以“他是流氓,避而远之”的头衔,但是又有几个人选择以仰望的姿态看待这种现象呢?李天一纵然千罪万错,但我们不该学会教导和反思吗?不要止于幻境,学会超脱蜃景,社会顿起沉疴宿疾,人人都应有改观和医治的热诚。存在的意义,不是大隐隐于市的豪迈,而是坚定仰望的姿态。
惠特曼有一句名言:“没有信仰,则没有名副其实的品行和行为;没有信仰,则没有名副其实的国土。”灵魂需要牧养,正如怀疑的时代需要信仰,缺乏信仰,犹如迷失于浓雾中,不确定因素围绕着独立的生命以及整个区域。唯有真正相信自己,信任社会契约,相信一个真正的世界,才能在充满怀疑的时代,找要属于信仰的力量,仰望信仰的高度。
在这世界上所有的夜晚,夜赋予世界黑暗的色调,黑暗使我们怀疑,而信仰将我们导向有光芒的方向,只要你有光明,世界将不再黑暗。